流風

主食金光布袋戲

溫赤/任赤本命。

雁俏、恨心、劍蝶、皇穌、杏默、豪藥、別詩、蟹牛、空網空、藏姚、競池、軍兵黨。

赤羽鍾情,師相真愛、溫赤至上。

霹靂布袋戲

楓櫻本命,日月、龍劍、吞雪、殢師、靜青、香情都很喜歡。

【温赤】劫

在小mone跟前三不五時嚷著我要看強制監禁,終於讓我得償宿願了‼


這篇的赤羽大人真的性烈如火,直球時老溫閃也閃不過,看似老溫完全站在優勢面,但是其實誰也沒輸給誰,智者談情嘛,不用有贏家,彼此都贏得對方內心最重要的位置,最難以抹滅的地位,那就夠了,嘻嘻


又,能把車寫得這麼淋漓暢快又洶湧澎湃,簡直了,大家快去給神仙太太留言XXD


mone:

监|禁(我慢)play,车,狂暴、黑暗,带药(非)强|制,慎入。


 


长明的灯火将要燃尽,内缩了几分后跃出更长更亮的火焰,映得壁前之人微微抬起眼帘。


精致的铁链从囚笼两端垂下,箍住此人的手腕,红色发丝垂落,堪堪遮住些微面容。


密封的石门打开,一盏灯火飘摇着行来。蓝衣长衫之人手持油灯和油壶,从最打头的灯盏开始,慢慢地往内注入新油。


一角的通风口倾出浅淡的白光,由于过于轻薄,连是晚上的月光还是昼间的日影都难以分辨。在这样的囚牢之所,点起灯火照明其实根本毫无意义。


何况,什么时候这点小事也需劳烦还珠楼主亲自动手。


神  蛊  温  皇。


脑海中升起的名字滑过齿间,赤羽信之介无声嗤笑。微颤的锁链擦过腕间肌肤,被磨破的皮肉贴上冰凉的铁器,这点微弱的冷意黏着血从接触之处一路奔流至心尖,刺激得神经阵阵酥|麻。覆在身上的衣袍摩|挲着皮肤,犹如百只附骨入肉的蚁虫争相吸噬,不过几个呼吸,赤羽已冷汗涔涔。


那边温皇行了一路,将满室的油灯加了大半,然后拿出纤细的挑针,开始一根一根挑开灯芯。烛火轻颤,然后逐渐拔高,生出蓬勃跳跃的火苗。


等他耐心细致地做完这一切,墙壁上被挂的人都毫无声响,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存在感。如果不是以武觉用心聆听,便会错过铁链那一瞬的轻晃。


温皇嘴角不禁扬起一丝难察的笑意。


将油壶远远放置在一旁,温皇才缓缓走近,将目光落在墙壁尽头被锁着的人身上。


西剑流军师赤羽信之介已经在这里被关押了一周。赤羽双手被缚,赤色长发披散,红色羽织外袍敞开,就连着物和里衣都堪称零乱,坦胸露肤,极不雅观。红色淋漓的道道鞭痕刻印其上,显露出最原始、最直接的恨意。


身处如此境遇,但垂落的发丝之下、暗色之中,赤羽的眼神依旧似利刃般锋锐,清醒而克制。


这个人,一周来受尽凌|辱,到了现在竟仍是如此有精神。


“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?”蓝白羽扇拂上赤羽的脸,将赤羽的头抬起,“军师大人。”


红色发丝向后滑落,露出赤羽的完整面容,赤羽凌厉的目光落在温皇的脸上,仿佛想将他的面皮剐下一般。


“神蛊温皇就是任飘渺。”


这是静默了片刻,赤羽信之介对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

 




后续请点这里。(链见评论)









评论(7)

热度(617)

  1.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 流風 | Powered by LOFTER